我的世界观_我的世界观察者模式指令
1.怎么写(我得世界观)
2.我的世界观中第二,三自然段三个它代指的分别是什么
3.乱翻书05:《我的世界观》(爱因斯坦)
4.我的世界观
5.《我的世界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6.我的世界观价值观是什么
7.求:爱因斯坦 《我的世界观》
如何描述自己的三观
如何描述自己的三观?世界那么多人,每个人的思维和观念都是不同的,所谓的三观就是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从理论上它们其实也有点相辅相成,那么如何描述自己的三观呢?
如何描述自己的三观1这里的三观是指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生活中总会碰到一些三观正或者三观不正的人,但是每个人在活着的时候总会想要追求三观完美。
但是其实三观只是一个人的观念,这与每个人的成长经历有关、与他所掌握的知识有关,不可能每个人的三观都是一样的,总有不完美的地方。
所谓人生观,就是指你对人生的态度、想法、观念,你想拥有什么样的人生、想过怎样的生活、对于人生的意义的理解。总有人跟你契合或是不契合。
所谓价值观,就是指你对生命中价值的追求,有的人追求的是钱、物质生活、有的人追求精神财富、想要有意义的人生,这就是价值观的不同,你是什么观念,就是你的价值观。
所谓世界观,就是指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不同的人观念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乐观积极,有的人悲观消极。有的人善良,有的人自私。
每个人的三观都是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发生改变的,三观正固然很重要!
我的人生观——一定要尽早的确定自己的人生定位“明白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你存在的意义。”我的价值观——兼容并蓄、独立思考、追求卓越、善于学习、勤于自省。我的世界观——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但它有比真实存在更高级的存在方式。
我们要尽早的确定自己的人生定位,明确我们的要在人群中所处的地位,我们能为这个社会提供什么样的价值,这里我们会用到一个理论“定律”,所有的事物中有20%的关键因素。
我们要有胸襟和情怀去接受不同的观点,海纳百川,有一句说的好”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我们要善于倾听并接受不一样的声音,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全面、更深刻的认识我们的世界、我们自己和其他的一切事物。
扩展资料:
注意事项
我们要知道这样一个道理”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闻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尝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触摸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只有将这些综合起来经过自己的独立思考与推敲才是真实的,才是我们更够确定的。
同时我们还有只注意建立自己的判断事物正确与否的标准,不要拘于前人设定的框架之中,要知道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社会体制都会造成不同的价值观。
如何描述自己的三观2所谓三观——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大概是区分这社会上来来往往人群的最好的尺度了!相同的三观,让不同地域、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的人聚到一起来。
这看似抽象,而且实际上在人与人之间最普通的交往和朋友的选择上并不明显。就比如一个立志出国留学、家境贫寒的苦读生,照样可以跟一个立志浑浑噩噩的纨绔子弟坐在一起,胡侃、喝酒、一通乱喷。他们也叫“朋友”,他们也在交往。然而这种层面上的交往根本不需要三观掺和进来。
注意!这其中一旦涉及三观的问题,这二位可能也就彻底撅了,各说各话、各走各路!为啥?聊不到一块去呗!!
所以不同的三观的人他们一定不可能在一起共同享受更高层次的交往——交心的“友情”、爱情……理解这东西很重要!那么三观是怎么塑造的?其实这其中最重要的就两点:
一、家庭背景,
二、个人经历。不要指望一个出身即大富大贵的`人能体会苦寒人的艰辛,哪怕是以后这个人后来沦落了,他也无法与一个生就贫寒的人对话(对话涉及三观的问题)。
但个人经历也塑造了这个生来锦衣玉食的人,他会体会那些艰辛,并学着理解生就不得志的人,但他需要的伴侣和朋友一定和他有相同经历或者也便是出身富贵的人!
坊间说“是不是一路人”,正所谓如此,不是一路人没法交流,这个“路”就指的是“三观”,试想,你不同意一个人的价值判断,你跟他在一起自要是深谈,绝对就会不和谐,与其你我都难受的非得谈下去,倒不如当断则断!
选择一个合适的朋友,一个适合的伴侣,首当其冲便是“三观”,三观相同——友情幸福、爱情美满!聊的到一起的才是一路人!不论友情爱情,和三观相同的人呆在一起,就算只是静静坐着也会觉得安心、踏实、舒服;
而面对三观反逆的人,哪怕聊的再HIGH也只是一时兴起,根本别指望深谈!不是不能,只是聊完等于没聊,事后除了感觉更累更烦,别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剩下……这难道是聊天的目的?是有多可怕?!
所以,找个三观相同的人,快乐他人,宠爱自己!快乐的活着!
如何描述自己的三观3三观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最基础的是世界观,其对他人不会有影响,但是其影响人生观,人生观居中,对他人时间接影响,但是它直接影响价值观,价值观才是人与人差别的最直接体现,但是根本原因在世界观和人生观上。
第一,世界观,世界观决定你如何看待这个世界,如何解释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你的世界观基本上不太会对他人造成影响,但会一定程度影响你的人生观。
也就是说,和你世界观不一致的也可以做朋友,做同事,在其他两观没有大冲突的前提,世界观对他人影响不大。
而且,中国的育基本上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已经潜移默化的把我们教育成了唯物主义者,即使在成人以后的一些事情会对你的世界观稍有修正,但是基本上肯定的是,我国绝大部分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世界观非常接近,就是唯物主义世界观。
第二,人生观,人生观是人们在实践中形成的对于人生目的和意义的根本看法,它决定着人们实践活动的目标、人生道路的方向,也决定着人们行为选择的价值取向和对待生活的态度。
人生观决定你如何看待自己,同时决定你如何设定自己的目标,它会间接影响你身边的人,或是选择身边的人,同时较为直接影响你的价值观。
第三,价值观,价值观是基于人的一定的思维感官之上而作出的认知、理解、判断或抉择,也就是人认定事物、辩定是非的一种思维或取向,从而体现出人、事、物一定的价值或作用。
简单来讲价值观就是帮助你判别是非,当你面临抉择判断时帮你做出符合自己的判断。
怎么写(我得世界观)
2010年1月自学考试《大学语文》真题多项选择题第1题
《我的世界观》阐述了爱因斯坦的(? )
A.教育思想
B.人生观念
C.政治思想
D.科学贡献
E.宗教感情
校解析答案: BCE
我的世界观中第二,三自然段三个它代指的分别是什么
世界观
世界观是一个人对整个世界根本看法,世界观建立于一个人对自然、人生、社会和精神的科学的、系统的、丰富的认识基础上,它包括自然观、社会观、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不仅仅是认识问题,而且还包括坚定的信念和积极的行动。例如,共产主义世界观就不仅仅包括对共产主义的认识和知识,而且包括对共产主义的信念和为实现共产主义的奋斗精神和积极地行动。
世界观具有鲜明的阶级性,不同的阶级会有不同的世界观:资产阶级的世界观就是要维护资本主义的剥削制度;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就是要推翻资产阶级的剥削制度,建立更加公正、合理、平等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制度。资产阶级世界观所信奉的是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哲学;无产阶级世界观所信仰的是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哲学。这两种世界观总是在不断斗争,总是相互对立的。
作为一个人来说,世界观又总是和他的理想、信念有机联系起来的,世界观总是处于最高层次,对理想和信念起支配作用和导向作用;同时世界观也是个性倾向性的最高层次,它是人的行为的最高调节器,制约着人的整个心理面貌,直接影响人的个性品质。可以讲,世界观决定一个人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价值观是指人对客观事物的需求所表现出来的评价,它包括对人的生存和生活意义即人生观的看法,它是属于个性倾向性的范畴。价值观的含义很广,包括从人生的基本价值取向到个人对具体事物的态度。人生观被认为是对人生的意义和目的根本观点。一个人的世界观是否正确,将直接影响他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当前,对中学生来说,进行正确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的教育至关重要,是培养他们良好个性品质的前提。作为一名当代中学生,仅仅学习成绩好还远远不够,还必须要掌握世界发展的客观规律,确立正确的价值观,深刻理解人生的意义和目的,树立为祖国和民族奋发学习、积极进取的志向。只有这样,才能培养起自己良好的个性品质,才能适应21世纪对人才的需要,才能在实现社会主义“四化”事业中施展才干,有所贡献。
了解掌握个性倾向性的内容和知识,对当代中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和远大理想,养成良好的个性品质,确定符合社会主义时代要求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其意义都是显而易见和不可低估的。
世界观是人对世界总体的看法,包括对自身在世界整体中的地位和作用的看法。又称宇宙观。哲学是其理论表现形式。世界观的基本问题是精神和物质、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根据对这两者关系的不同回答,划分为两种根本对立的世界观基本类型,即唯心主义世界观和唯物主义世界观。
世界观是社会实践的产物和对社会存在的反映,同时任何世界观的形成和确立都要利用先前遗留下来的现成的思想材料,这样,新世界观和旧世界观之间存在着某种历史的继承关系。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所持的态度和用的方法最终是由世界观决定的。正确的、科学的世界观可以为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活动提供正确的方法,错误的世界观则会给人们的实践活动带来方法上的失误。
世界观是在社会实践的基础上产生和逐渐形成的。人们在实践活动中,首先形成的是对于现实世界各种具体事物的看法和观点。久而久之,人们逐渐形成了关于世界的本质、人和客观世界的关系等总的看法和根本观点,这就是世界观。一般说来,都有自己的世界观,并以此来观察问题和处理问题。在阶级社会里,世界观具有鲜明的阶级性,不同阶级的人们会形成不同的甚至根本对立的世界观。各种世界观的对立和斗争,归根到底是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辩证法和形而上学的斗争。不同的世界观会指导人们取不同的行动,从而对社会的发展起着促进或阻碍作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是唯一彻底的科学的世界观,是无产阶级及其政党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理论武器。
乱翻书05:《我的世界观》(爱因斯坦)
对世界,时间和人文的认知。
1、《我的世界观》是由爱因斯坦于1895年发表的对已知世界的总体认知。
2、开头是对世界的总体概括,第二,三自然段中的三个它代指对世界,时间和人文的描述概括。
我的世界观
一、我的未来(爱因斯坦)(选自《我的世界观》,爱因斯坦著,方在庆编译,中信出版集团2018年11月第一版)
一个幸福的人对现在感到太满意,就不可能对未来思考太多。另外,年轻人喜欢投身于大胆的。而对一个严肃认真的青年来说,对自己所渴望的目标形成尽可能明晰的想法是很自然的事情。
如果运气好,能通过考试。我将前往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就读。我会在那里学4年数学和物理。我想成为自然科学分支专业的一名老师,我会选择其中的理论部分。
促使我制定这个的是这样一些理由:首先,是因为我个人倾向于抽象思维和数学思维,缺乏想象力和实践能力。我的愿望也启发我下了同样的决心。人们总是希望做他具有天赋的事情,这是十分自然的。其次,科学事业存在一定的独立性,那正是我非常喜欢的。
二、《我的世界观》
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人的命运是多么奇特呀!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所知,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关系着我们自己的全部幸福;然后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依靠别人(包括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的劳动,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简朴的生活,我认为阶级的区分是不合理的,它最后所凭借的是以暴力为根据。我也相信,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迫,而且还要适应内心的必然。叔本华(Schopenhauer)说,“人能够做他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①这句话从我青年时代起,就对我是一个非常真实的启示;在自己和别人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得到安慰,并且永远是宽容的源泉。这种体会可以宽大为怀地减轻那种容易使人气馁的责任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严肃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它还导致一种特别给幽默以应有地位的人生观。
要追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一定的理想,这种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这种基础,我叫他猪栏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并且不断地给我新的勇气去愉快地正视生活的理想,是善、美和真。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科学与艺术工作领域永远达不到的对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我对社会正义和社会责任的强烈感觉,同我显然的对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冷漠,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有一定距离并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人们会清楚地发觉,同别人的相互了解和协调一致是有限度的,但这不足惋惜。这样的人无疑有点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却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并且能够不受诱惑要去把他的内心平衡建立在这样一些不可靠的基础之上。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主义。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崇拜的偶像。我自己受到了人们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们有一种愿望,想理解我以自己的微薄绵力通过不断的斗争所获得的少数几个观念,而这种愿望有很多人却未能实现。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起责任来。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该受到强迫,他们必须有可能来选择自己的领袖。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就是这个缘故,我总是强烈地反对今天我们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②象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使得民主形式受到了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的不稳定和选举中与个人无关的特征。我相信美国在这方面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他们选出一个任期足够长的总统,他有充分的权力来真正履行他的职责。另一方面在德国的政治制度③中,我所重视的是,它为救济患病或贫困的人作出了比较广泛的规定。在人类生活的壮丽行列中,我觉得真正可贵的,不是政治上的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有感情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人才能创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东西,而群众本身在思想上总是迟钝的,在感觉上也是迟钝的。④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群众生活中最坏的一种表现,那就是使我所厌恶的军事制度。一个人能够洋洋得意地随着军乐队在四列纵队里行进,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我对他轻视。他所以长了一个大脑,只是出于误会;单单一根脊髓就可以满足他的全部需要了。文明国家的这种罪恶渊薮应当尽快加以消灭。由命令而产生的勇敢行为,毫无意义的暴行,以及在爱国主义名义下一切可恶的胡闹,所有这些都使我深恶痛绝!在我看来,战争是多么卑鄙、下流!我宁愿被千刀万刮,也不愿参与这种可憎的勾当。⑤尽管如此,我对人类的评价还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是人民的健康感情没有被那些通过学校和报纸而起作用的商业利益和政治利益加以有的破坏,那么战争这个妖魔早就该绝迹了。
我们所能有的最美好的经验是神秘的经验。它是坚守在真正艺术和真正科学发源地上的基本感情。谁要是体验不到它,谁要是不再有好奇心也不再有惊讶的感觉,他就无异于行尸走肉,他的眼睛是迷糊不清的。就是这种神秘的经验——虽然掺杂着恐怖——产生了宗教。我们认识到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感觉到那种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为我们所感受到的最深奥的理性和最灿烂的美——正是这种认识和这种情感构成了真正的宗教感情;在这个意义上,而且也只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才是一个具有深挚宗教感情的人。我无法想象一个会对自己的创造物加以赏罚的上帝,也无法想象它会有象在我们自己身上所体验到的那样一种意志。我不能也不愿去想象一个在肉体死亡以后还会继续活着;让那些脆弱的灵魂,由于恐惧或者由于可笑的唯我论,满足于觉察现存世界的神奇的结构,窥见它的一鳞半爪,并且以诚挚的努力去领悟在自然界中显示出来的那个理性的一部分,即使只是其极小的一部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最初发表在1930年出版的《论坛和世纪》(Forum and century)
注释
① 叔本华这句话的德文原文是:“Ein Mensch kann zwar tun, was er will, aber nichi wollen, was er will.”——编译者
②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爱因斯坦承认他在战前很长一段时期受了反苏宣传的影响,以后他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有一些改变。参见他1942年10月25 日在美国“犹太人支援俄国战争公会”一次宴会上的演讲和1950年3月16日给美国“理论家”胡克的一封信。——编译者
③ 指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建立,1933年被推翻的“魏玛(Wei mar)共和国”。本文最初发表时用的不是“德国的政治制度”,而是“我们的政治制度”。——编译者
④ 爱因斯坦由于目睹了德国军国主义的泛滥和法西斯瘟疫的蔓延,对群众和群众运动产生了非常错误的看法,这种错误看法也常在别的文章中流露出来。——编译者
⑤ 1933年7月以后,爱因斯坦改变了这种绝对的反战态度,积极号召反法西斯力量武装起来,以打击法西斯的武装侵略。参见1933年7月20 日给A.纳翁的信。——编译者
散文浅析
《我的世界观》是2011年由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爱因斯坦。这篇散文就是是其中的一篇。
编辑推荐: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人的命运是多么奇特呀!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所知,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关系着我们自合在一起。 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依靠着别人 (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时常为发觉自己占用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
作者简介
爱因斯坦(1879——1955), 德国物理学家 。生于符腾堡乌尔姆。早年取得瑞士国籍,1913年重新获得德国国籍,1933年迁居美国,1940年加入美国籍。1905年获得哲学博士学位。1909年起历任苏黎世大学等校教授,后任美国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研究员。为反抗纳粹,建议第一颗的研制工作。 在物理学的许多领域都有重大贡献。最重要的是建立了狭义相对论,并推广为广义相对论。还提出了光的量子概念等理论。 因发现光电效应定律,于1921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著有《相对论的意义》等。?
三、《论生命的意义》
凡将其自身的生命及同类的生命视作无意义的人,不仅是不幸的,而且几乎不适于生存。
四、《一个人的真正价值》
一个人的真正价值首先取决于他在何种程度与何种意义上实现自我的解放。
五、《论财富》
我坚信,世界上的财富无法促进人类发展,即使它掌握在那些仍想达到此目标的人手中也无济于事。唯有以伟大的的纯洁的人物为榜样,才能引发高尚的思想和行为的产生。金钱只能自胜人们的自私自利,并使其不能自持地加以滥用。
谁能想象摩西、耶稣或者甘地像卡耐基那样腰缠万贯呢?
六、《培养独立思考的教育》
选自[美]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著 方在庆 编译:《我的世界观》,中信出版社2018年版。
从古到今,明智的有才之士已经讨论过教育问题,并且就这些问题反复明白地表达了他们的观点,我丝毫不能以权威自居。作为教育领域的半个门外汉 ,除了个人经验和个人信念之外,什么也没有,谈论教育问题的勇气从何而来?
如果这真是一个学术探讨的问题,人们可能会对这些考虑三缄其口。但是对于人类的生活和行动来说,情况就不一样了。在此,仅仅有真理的知识就不够了;相反,如果不想失去这种知识,就必须不断努力持续更新。它就像竖立在沙漠里的一座大理石雕像,随时承受着被流沙埋藏的威胁。必须不停地伸手拂拭,才能使大理石在阳光之下永远熠熠发光。为此,我也应尽绵薄之力。
学校一直是将传统财富从一代转移到下一代的最重要手段:相较过去,这个道理更适宜于今天。现代经济发展削弱了家庭作为传统和教育承载者的角色。因此,人类社会的生存和健康更加依赖于学校。
有时候,人们把学校看成仅仅是一种工具,靠它将一定数量的知识传递给成长中的下一代。事实并不是这样的。知识是死的,而学校却是在为活人服务。它旨在培养年轻人对社会繁荣有价值的品质和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剥夺个人的独特性,以使他成为社区中不情愿的工具,就像蜜蜂或蚂蚁那样。
因为一个由没有个人独特性和个人目标的标准化的个人所组成的社会,将是毫无发展可能的、可怜的社会。相反,学校的目标必须是培养能独立行为和思考的个人,而这些个人又把为社会服务视为他们最高的生活任务。
但是,人们怎样才能更接近这个理想呢?我们是否能通过道德说教达到这一目标?绝对不能!言辞现在是,今后仍将是空洞的声音,通往毁灭之路从来都与关于理想的浮华之辞相伴。但是人格并不是由他们所听到和说出的,而是通过工作和行动形成的。
因此,最重要的教育手段一直是鼓励学生取行动。这适用于学生最初学写字,也适用于大学毕业生写博士论文,或者是记一首诗,写一篇论文,口译或笔译一篇文章,解决一道数学题目,或是进行体育运动。
但是在每项成就背后都是这种成就所依赖的情感动机,它反过来又被事业上取得的成功所强化和滋养。这里存在的最大差别是,它们同学校的教育价值关系密切。
同一工作,其起源可能归因于恐惧和强制、追求权势和声名的雄心勃勃的需求,或是对研究对象的诚挚兴趣以及对真理和理解的渴望,因此也可以是每个健康的孩子都有的神圣的好奇心,只不过这种好奇心很早就衰退了。完成同样一件工作对学生产生的教育方面的影响可能有很大不同,这取决于使他完成这件工作的内因究竟是害怕受伤害、利己主义的情感,还是获得喜悦和满足感。没有人会坚持认为学校的制度和教师的行为对学生的心理发展毫无影响。
在我看来,最糟糕的事情是学校主要以恐惧、胁迫和人为权威的方式来进行教育。这种做法摧毁了学生健康的生活态度、正直和自信。它产生了顺从的子民。这种学校在德国司空见惯,不足为奇。我知道这个国家的学校里不会产生这种最坏的邪恶;在瑞士,也许在所有民主统治的国家中都是如此。使学校脱离这种所有邪恶中最坏的邪恶,相对来说比较简单。给予教师尽可能少的使用强制措施的权力,这样学生对教师的尊敬的唯一来源就是后者自身的人性和智力水准。
提到的第二个动机——雄心,说得委婉点儿,就是以被承认和获得尊敬为目标,牢固地存在于人的本性之中。缺乏这类情感的驱动,人类的互动将是完全不可能的;争取同类的同意当然是社会最重要的约束力之一。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中,建设性和破坏性的力量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争取赞同和被认可是一种健康的动机。但是,要被承认比伙伴或者同学更优秀、更强大、更聪明,就很容易导致过分的自我为中心的心理态度,这种心态可能对个人和共同体都造成伤害。
因此,学校和老师必须小心,为了激发学生努力奋斗,不要使用唤起个人抱负的简单方法。
有些人提到了达尔文关于生存斗争的理论以及与之相关的选择理论,以证明复兴竞争精神的正当性。经济竞争中的无体系也可能以这种方式伪科学式地得到证明。但这是荒谬的,因为人类在生存竞争中的力量,就在于他是一个过社会生活的动物。正如蚁冢中单个蚂蚁之间的战争对于生存没有什么根本意义一样,人类社会中个体成员之间的斗争也是如此。
因此,人们应该小心,不要向青年人灌输下面的思想,即生活的目标就是获得习惯意义上的成功。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成功者从他的伙伴那里获得的东西,都远远超过他对他们所做的贡献。但是,人的价值应该体现于他能给予什么,而不在于他能获得什么。
在学校里和生活中,工作最重要的动机是工作中的乐趣、工作所得到的成果的乐趣,以及对该成果的社会价值的感知。我认为学校教育最重要的任务是唤醒和加强年轻人的这些精神力量。只有这样的心理基础才会导致对人类最高品质的快乐追求,即从事知识和艺术的创造活动。
激发这些潜在的创造性的心理力量,当然比取强制手法或唤醒个人野心更不容易,但它更有价值。重要的是培养孩子的游戏本能以及追求知识的动力,并将其引导到对社会很重要的领域——这种教育主要建立在培养的学生今后有能力承担任务不辱使命的基础上。
如果学校成功地从这种观点出发进行工作,它将得到成长中的一代的高度尊重,学校给予的任务也被当作一种礼物来接受。我认识一些喜欢在校时光甚于喜欢期的孩子。
这样的学校对教师提出了要求。在教师的工作领域,他应该像位艺术家。我们如何做才能使这种精神在学校里盛行?对此没有万能的补救措施,正如不存在让个人永葆健康的万能药一样,但是有一些必要条件是可以满足的。
对此,我的回答是这样的:在我看来,这些都处于次要地位。如果一个年轻人已经通过体操和跑步训练了肌肉和耐力,今后他将适应任何体力工作。头脑训练及脑力和手工技巧的训练也是类似的。因此,当爱开玩笑的人将教育定义为“如果人们已经忘记了他们在学校里所学的一切,那么所留下的就是教育”,他的说法大致不错。正因如此,我一点儿也不急于在古典的语言——历史教育和更注重自然科学教育这两种理念的追随者们的斗争中表态。
我想反对这样一种观念,即学校应该教那些在今后生活中能直接用到的特定知识和技能。生活中的需求太多样化了,在学校里进行这种专门训练毫无可能。除此之外,我认为更应该反对把个人像无生命的工具一样对待。学校应该永远以此为目标:学生离开学校时是一个有和谐个性的人,而不是一个专家。
我认为在某种意义上,这对于那些培养将来从事较为确定职业的技术学校也适用。被放在首要位置的永远应该是独立思考和判断的总体能力的培养,而不是获取特定的知识。如果一个人掌握了他的学科的基本原理,并学会了如何独立地思考和工作,他肯定会找到属于他的道路。除此之外,与那些接受的训练主要只包括获取详细知识的人相比,他更加能够使自己适应进步和变化。
教给人专业知识是不够的。专业知识可能使人成为一种有用的机器,却无法使人格得到和谐发展。务必让学生对价值观有所了解并产生热烈的感情,对于美和善也必须有强烈的感受,否则拥有专业知识的人更像是一条训练有素的狗,而不像一个和谐发展的人。为与同伴和集体达成适当关系,他必须学会理解人们的动机、幻想和痛苦。
这些宝贵的东西是通过教师的言传身教,而不是(或至少主要不是)通过教科书传授给年轻一代的。文化基本上就是这样形成和保存的。当我把“人文学科”当作重要的东西推荐给大家时,心里想的正是这个,而不仅仅是历史和哲学领域中那些枯燥的专业知识。
过分强调竞争制度,以及基于实用过早地划分专业,将会扼杀包括专业知识在内的一切文化生活所依赖的那种精神。
还有一点很重要,有价值的教育要培养年轻人独立的批判思考能力。数量众多、种类繁杂的科目(学分制)使年轻人负担过重,这大大危及了年轻人的发展。负担过重必然导致肤浅。要让学生觉得教育是一件珍贵的礼物,而不是沉重的义务。
(本文原载1952年10月5日《纽约时报》。此处选自《我的思想与观念:爱因斯坦自选集》2020年10月)
原标题:《爱因斯坦:培养独立思考的教育》
七、《论古典文学》
论古典文学
本文是1952年2月29日爱因斯坦为瑞士商人协会年轻商人分会主办的月刊《年轻商人》(Jungkaufmann) 而写的。这里选自1954年英文版《观念与见解》(第72页)。
一个只读报纸,最多读一些当代作家作品的人,在我看来,就像一个高度近视而又蔑视眼镜的人。他完全依赖时代的偏见与时尚,因为他从来没有看到或听到任何其他的东西。
当一个人仅凭自己独自的思考,不受别人思想和经验的激发,即使是最好的情况,也是微不足道、单调无味的。
一个世纪以内,只有少数开明的人具有清醒的头脑和风格,以及良好的品位。他们被保存下来的作品是人类最宝贵的财产。
我们应该感谢几位古代作家,正因为他们,中世纪的人们才可以慢慢从超过半个世纪的迷信和无知中摆脱出来。
没有什么比克服现代主义者的势利更必要的了。
我们应该感谢几位古代作家,正因为他们,中世纪的人们才可以慢慢从超过半个世纪的迷信和无知中摆脱出来。
八、《教师与学生——对一群儿童的讲话》
对于教师来说,如何唤醒学生身上潜在的喜爱创造和认知的乐趣,是门最伟大的艺术。
亲爱的孩子们:
今天很高兴见到你们这群生活在明媚阳光和之地上的快乐青少年。
请记住这一点:你们在学校里学到的那些美好的东西,是由世界上所有国家世世代代的人经过热忱的努力和无尽的辛劳才创造出的成果。所有这一切都作为遗产交到你们手中,希望你们能接受它,尊重它,增进它,并且有朝一日能将它忠实地传递给你们的孩子。这样,我们这些终有一死的凡人便能在我们共同创造出的永恒事物中获得永生。
如果始终铭记这一点,你们将会寻得生活和工作的意义,并能对其他民族和其他时代的人和事持有正确的态度。
九、《达沃斯的大学课程》
元老院议员大都衣冠楚楚,元老院却是无恶不作的。
比起个人,集体受到的良心和责任感上的指引往往比较小。这个人类造成了多大的苦难啊!
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唯有通过许多个人的无私合作才能实现。
对于又善良意愿的人,当他以推动生活和文化为唯一目标,付出了巨大牺牲,一项集体事业得以开始时,他再也没有比这个时候更感到高兴的了。
十、《放在时间胶囊中的一封信》
1933年,为了逃避纳粹德国的迫害,爱因斯坦来到美国。1938年8月,他接到一项任务,给5000年后的人们写封信,作为即将在第二年开幕的纽约世界博览会(New York Worldapos;Fair)的礼物。1938年的世界战云密布,德国兼并了奥地利,同时也在积极酝酿侵占捷克,战争之箭已在弦上。最新的技术被用于毁灭性的战争之中,全世界笼罩在一片忧虑之中。正是在这种情形下,爱因斯坦写了下面这封信。在1939年的世博会上,这封信被埋在一个由西屋公司(Westinghouse)制造的“时间胶囊”(Time Capsules)中。
本文译自1954年英文版《观念与见解》。
我们的时代不乏天才人物,他们的发明能够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促进我们的生活。我们利用机械动力横跨海洋,并且利用机械力量将人类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我们已学会飞行,我们用电波毫无困难地在整个地球上发送信息和新闻。
但是,商品的生产和分配却完全是无序的,因而每个人都生活在恐惧之中,生怕被经济周期淘汰,陷入什么都没有的境地。而且,生活在不同国家的人民之间还不时互相残杀。由于这些原因,每一个想到未来的人,都必然生活在恐惧和痛苦中。所有这一切都是基
十一、献给莱奥.贝克的警句
我要致敬的这个人,一生乐于助人,不知何为恐惧,挑衅好斗与愤恨不满与他格格不入。这是伟大道德领袖的素养,也正是如此他们能为在自作自受的痛苦挣扎中的人类带来慰藉。
试图智慧与权力兼得,极少有成功的,即便成功了,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人通常不愿认为别人是聪明的——除非那是一个敌人。
很少有人能够坦然平静地表达与他们社会环境中的偏见不同的意见。大多数人甚至不能产生这样的意见。
大多数愚蠢之人都所向无敌,而且总能稳操胜券。然而,因各自为政。他们残暴的恐怖程度有所缓解。
要成为羊群中完美的一分子,首先必须是只羊。
对立和矛盾能在一个脑袋里永远和平共处,这将所有政治上的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体制都化为虚妄。
无论是谁把自己标榜为真理和知识领域里的审判官,都会被上帝的笑声挫败。
观察和理解的乐趣是大自然最美丽的馈赠。
十二、培养独立思考的教育
只教人专业知识是不够的。这种教育培养出来的人可以成为一个有用的机器,却成不了一个人格完整的人。重要的是,要让学生对“价值”有所理解并获得切身的感受。学生必须对何为美以及何为道德上的善有敏锐的辨识力,否则只是靠那点儿专业知识,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狗,而不是一个均衡发展的人。学生必须学会理解人们的动机、幻想以及他们所遭受的苦难,以便获得正确的态度与他的同胞及其共同体相处。
这些宝贵的东西是通过与教育者亲身接触,而不是—至少主要不是——通过教科书传授给年轻一代的。这就是文化本身和文化的主要内容,也是我在提倡“人文学科”同等重要时心中所想的东西,而不是历史和哲学领域里那些干巴巴的专业知识。
过分强调竞争体系,以及为了立竿见影的用途而过早地专门化,将会扼杀包括专业知识在内的一切文化赖以生存的那种精神。
对于有价值的教育而言,发展年轻人的批判思维也是至关重要的,而过于繁重的课业压力(学分制)则会大大危及这种批判思维的发展。负担过重必然导致肤浅和粗俗[20]。教学应该是让学生在受教中觉得像收到了一份宝贵的礼物,而不是一份沉重的责任。
《我的世界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我的世界观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人的命运多么奇特!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从知道,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我们的幸福全部依赖于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其次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的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是以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为基础的,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时常发觉自己占用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我认为阶级的区分是不合理的,它最后所凭借的是以暴力为根据。我也相信,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制,而且要适应内在的必然。叔本华说:“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这句格言从我青年时代起就给了我真正的启示;在我自己和别人的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们得到安慰,并且是宽容的持续不断的源泉。这种体会可以宽大为怀地减轻那种容易使人气馁的责任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严肃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它导致一种特别给幽默以应有地位的人生观。
要追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一些理想,这些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生活目的本身──我把这种基础叫做猪栏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是善、美和真。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我总觉得,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都是可鄙的。
我有强烈的社会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但我又明显地缺乏与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要求,这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为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一定距离而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人们会清楚地发觉,同别人的相互了解和协调一致是有限度的,但这不值得惋惜。无疑,这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会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却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并且能够避免那种把他的内心平衡建立在这样一些不可靠的基础之上的诱惑。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政体。 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被崇拜的偶像。我自己一直受到同代人的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们有一种愿望,想理解我以自已微薄的绵力,通过不断的斗争所获得的少数几个观念,而这种愿望有很多人却未能实现。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起责任来。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当受到强迫,他们必须能够选择自己的领袖。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的,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就是由于这个缘故,我总强烈地反对今天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 像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已使得民主
形式受到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的不稳定和选举制度中与个人无关的特征。我相信美国在这方面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他们选出了一个任期足够长的总统,他有充分的权力来真正履行他的职责。 另一方面,在德国政治制度中,为我所看重的是它为救济患病或贫困的人作出了可贵的广泛的规定。在人生的丰富多彩的表演中,我觉得真正可贵的,不是政治上的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 有感情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人才能创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东西,而群众本身在思想上总是迟钝的,在感觉上也总是迟钝的。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群众生活中最坏的一种表现,那就是使我厌恶的军事制度。一个人能够洋洋得意的随着军乐队在四列纵队里行进,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我对他鄙夷不屑。他所以长了一个大脑,只是出于误会;光是骨髓就可满足他的全部需要了。 文明的这种罪恶的渊薮,应当尽快加以消灭。任人支配的英雄主义、冷酷无情的暴行,以及在爱国主义名义下的一切可恶的胡闹,所有这些都使我深恶痛绝!在我看来,战争是多么卑鄙、 下流!我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愿参与这种可憎的勾当。尽管如此,我对人类的评价还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是人民的健康感情没有遭到那些通过学校和报纸而起作用的商业利益和政治利益的蓄意败坏,那么战争这个妖魔早就该绝迹了。
-1930年12月19日到20日(51岁)
The World As I See It
How strange is the lot of us mortals! Each of us is here for a brief sojourn; for what purpose be knows not, though he sometimes thinks he senses it. But without deeper reflection one knows from daily life that one exists for other people-first of all for those upon whose smiles and well-being our own hiness is wholly dependent, and then for the many, unknown to us, to whose destinies we are bound by the ties of sympathy. A hundred times every day I remind myself that my inner and outer life are based on the labors of other men,living and dead, and that I must exert myself in order to give in the same measure as I he received and am still receiving. I am strongly drawn to a frugal
life and am often oppressively aware that I am engrossing an undue amount of the labor of my fellow-men. I regard class distinctions as unjustified and,
in the last resort, based on force. I also believe that a simple and unassuming life is good for everybody, physically and mentally.
I do not at all believe in human freedom in the philosophical
sense. Everybody acts not only under external compulsion but also in accordance with inner necessity.
Schopenhauer's saying, "A man can do what he wants,but not want
what he wants," has been a very real inspiration to me since my youth; it has been a continual consolation in the face of life's hardships, my own and others', and an unfailing well-spring of tolerance.
This realization mercifully mitigates the easily paralyzing sense
of responsibility and prevents us from taking ourselves and other people all too
seriously; it is conducive to a view of life which, in particular, gives humor its due.
To inquire after the meaning or object of one's own existence or
that of all creatures has always seemed to me absurd from an objective point of view. And yet everybody has certain ideals which determine the direction of his endeors and his judgments. In this sense I he never looked upon ease and hiness as ends in themselves-this ethical basis I call the ideal of a pigsty. The ideals which he lighted my way, and time after time he given me new courage to face life cheerfully, he been Kindness, Beauty, and Truth. Without the sense of kinship with men of like mind, without the occupation with the objective world,the eternally unattainable in the field of art and scientific endeors, life
would he seemed to me empty. The trite objects of human efforts-possessions,outward success, luxury-he always seemed to me contemptible.
My passionate sense of social justice and social responsibility has
always contrasted oddly with my pronounced lack of need for direct contact with other human beings and human communities. I am truly a "lone treler" and he never belonged to my country, my home, my friend, or even my immediate family, with my whole heart; in the face of all these ties, I he never lost a sense of distance and a need for solitude-feelings which increase with the years. One becomes sharply aware, but without regret,of the limits of mutual understanding and consonance with other people. No dou, such a person loses some of his innocence and unconcern; on the other hand, he is largely independent, of the opinions, habits, and judgments of his fellows and oids the temptation to build his inner equilibrium upon such insecure foundations.
My political ideal is democracy. Let every man be respected as an individual and no man idolized. It is an irony of fate that I myself he been the recipient of excessive admiration and reverence from my fellow-being, through no fault, and no merit, of my own. The cause of this may well be the desire, unattainable for many, to understand the few ideas to which I he with my feeble powers attained through ceaseless struggle. I am quite aware that it is necessary for the achievement of the objective of an organization that one man should do the thinking and directing and generally bear the responsibility. But the led must not be coerced, they must be able to choose their leader. An
autocratic system of coercion, in my opinion, soon degenerates. For force always
attracts men of low morality, and I believe it to be an invariable rule that tyrants of genius are succeeded by scoundrels, For this reason I he always been passionately opposed to systems such as we see in Italy and Russia today. The thing that has brought discredit upon the form of democracy as it exists in Europe today is not to be laid to the door of the democratic principle as such, but to the lack of stability of s and to the impersonal character of the electoral system. I believe that in this respect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he found the right way. They he a President powers really to exercise his responsibility. What I value, on the other hand, in the German political system is the more extensive provision that it makes for the individual in case of illness or need. The really valuable thing in the pageant of human life seems to me not the political state, but the creative, sentient individual, the personality; it alone creates the noble and the sublime, while the herd as such remains dull in thought and dull in feeling. This topic brings me to that worst outcrop of herd life, the military system,which I abhor.
That a man can take pleasure in marching in fours to the strains of a band is enough to make me despise him.
He has only been given his big brain by mistake; unprotected spinal
marrow was all he needed. This plaguespot of civilization ought to be abolished with all possible speed.
Heroism on command, senseless violence, and all the loathsome
nonsense that goes by the name of patriotism - how passionately I hate them! How vile and despicable seems war to me! I would rather be hacked in pieces than take part in such an abominable business. My opinion of the human race is high enough that I believe this bogey would he diseared long ago, had the sound sense of the peoples not been systematically corrupted by commercial and political interests acting through the schools and the Press.
The most beautiful experience we can he is the mysterious. It is
the fundamental emotion which stands at the cradle of true art and true science .
Whoever does not know it and can no longer wonder, no longer marvel, is as good as dead, and his eyes are dimmed. It was the experience of mystery - even if mixed with fear- that engendered religion. A knowledge of the existence of something we cannot penetrate, our perceptions of the profoundest reason and the most radiant beauty, which only in their most primitive forms are accessible to our minds - it is this knowledge and this emotion that constitute true religiosity; in this sense, and in this alone, I am a deeply religious man. I can not conceive of a God who rewards and punishes his creatures, or has a will of the kind that we experience in ourselves. Neither can I nor would I want to conceive of an individual that survives his physical death; let feeble souls, from fear or
absurd egoism, cherish such thoughts. I am satisfied with the mystery of the eternity oflife and with the awareness and a glimpse of the marvelous structure of the existing world, together with the devoted striving to comprehend a portion, be it ever so tiny,of the Reason that manifests itself in nature
我的世界观价值观是什么
原文摘抄:
1.一个幸福的人对现在感到太满意,就不可能对未来思考太多。
2.我认为,在哲学意义上,人类根本没有任何自由可言。每个人的行为不仅受制于外在压力,还受限于内在需求。叔本华说过:“人虽然可以为所欲为,但却不能得偿所愿。”
3.从儿时起,人们所追求的那些庸俗目标——财产、外在的成功以及奢侈的享受,我都不屑一顾。
4.一个人对共同体的价值主要取决于他的情感、思想和行动能够在多大程度上促进共同体中其他人的生存条件。我们说他是好是坏,就是以他在这方面的态度为判断依据的。
5.最受爱戴的人应该是那些对于改善人类和人类生活最有贡献的人。这在原则上讲应该是对的。
6.教育和学校的功能是什么呢?它们应该帮助青年人在成长中把这些至关重要的原则看作有如他们呼吸的空气。教学本身并不能做到如此。
7.科学就是一种长达数个世纪的努力,通过系统的思想把这个世界中可以感知的现象尽可能完全地联系起来。大胆地说,它是通过概念化这一过程对存在进行后验重建的企图。但当我问自己宗教是什么时,就不能如此轻易地回答了。
8.科学的目标是确立决定空间和时间坐标中物体和相互联系的普遍规律。
9.人类不应该为了取得必要的生活资料,而不得不工作到既无时间也无体力从事个人活动的程度。
10.我认为,日本音乐要想发展成为一种主流的高等艺术形式的障碍,是它缺乏正式的分段和结构布局。
11.(日本人优于西方人的伟大特征):对生活的艺术塑造,在个人需求中的谦卑和质朴,以及日本精神的纯净和安宁。(括号中为我自己归纳缩写的句子,非原文)
12.我就只会留在一个政治上自由、宽容,所有公民在法律面前平等的国家。
遐想一下:
看这本书,本来是想了解一下这位近代史最伟大的科学家,是如何理解世界的,他会有怎样的世界观?
看完发现一些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诸如大师的眼光也是一种放眼前全人类的视角,在推动人类进步的进程中,他的思想与东方的思想比较一致,以成就他人,成就共同体,来最终成就自己。这可谓是东西方大道的殊途同归。
但是也有令我有所意外的启发。之前很少去思考过科学和宗教的关系,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现他们是有联系的。科学在各种重要领域的突破,很可能引发过时的宗教的一些言论被世人所遗弃。所以人类科学的发展,人类对世界认知越来越多,会不断推动着宗教观念的改变,同时也会影响着人类对事物本质的看法不断得到升级。
求:爱因斯坦 《我的世界观》
围绕世界观的两大问题、人生观的三大问题写出自己的看法即可。
每个成年人都有自己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简称“三观”。
一、世界观
1、定义
世界观亦称宇宙观,是人们对整个世界(包括自然界、人类社会和精神世界)的总体认识和根本观点。
2、概要(具体表现)
世界观包括两大根本问题:
①世界“是什么”的问题。世界上的两大类现象——物质和精神谁决定谁?世界在本质上是物质的世界,还是精神的世界?
②世界“怎么样”的问题。世界上的事物是彼此孤立的还是相互联系的?是静止不变的还是运动发展的?
哲学就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
二、人生观
1、定义
人生观是人们对人生的总体看法和根本观点。
2、概要(具体表现)
人生观是世界观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世界观在人生问题上的体现。
人生观包括三大方面,涉及三大问题:
①人生目的,回答人生为了什么?是为了吃喝玩乐,还是为了奉献社会。
②人生态度,回答人该怎样活着?是乐观积极进取,还是悲观消极无为。
③人生评价,回答人生价值何在?是看贡献的大小,还是看索取的多少。
分类: 教育/科学 >> 科学技术
解析:
我的世界观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人的命运多么奇特!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从知道,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我们的幸福全部依赖于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其次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的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是以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为基础的,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时常发觉自己占用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我认为阶级的区分是不合理的,它最后所凭借的是以暴力为根据。我也相信,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制,而且要适应内在的必然。叔本华说:“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这句格言从我青年时代起就给了我真正的启示;在我自己和别人的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们得到安慰,并且是宽容的持续不断的源泉。这种体会可以宽大为怀地减轻那种容易使人气馁的责任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严肃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它导致一种特别给幽默以应有地位的人生观。
要追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一些理想,这些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生活目的本身——我把这种基础叫做猪栏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是善、美和真。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我总觉得,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都是可鄙的。
我有强烈的社会正义感和社会责任感,但我又明显地缺乏与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要求,这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为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一定距离而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人们会清楚地发觉,同别人的相互了解和协调一致是有限度的,但这不值得惋惜。无疑,这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会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却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并且能够避免那种把他的内心平衡建立在这样一些不可靠的基础之上的诱惑。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政体。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被崇拜的偶像。我自己一直受到同代人的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们有一种愿望,想理解我以自已微薄的绵力,通过不断的斗争所获得的少数几个观念,而这种愿望有很多人却未能实现。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起责任来。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当受到强迫,他们必须能够选择自己的领袖。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的,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就是由于这个缘故,我总强烈地反对今天在意大利和俄国所见到的那种制度。像欧洲今天所存在的情况,已使得民主形式受到怀疑,这不能归咎于民主原则本身,而是由于 *** 的不稳定和选举制度中与个人无关的特征。我相信美国在这方面已经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他们选出了一个任期足够长的总统,他有充分的权力来真正履行他的职责。另一方面,在德国政治制度中,为我所看重的是它为救济患病或贫困的人作出了可贵的广泛的规定。在人生的丰富多彩的表演中,我觉得真正可贵的,不是政治上的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有感情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人才能创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东西,而群众本身在思想上总是迟钝的,在感觉上也总是迟钝的。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群众生活中最坏的一种表现,那就是使我厌恶的军事制度。一个人能够洋洋得意的随着军乐队在四列纵队里行进,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我对他鄙夷不屑。他所以长了一个大脑,只是出于误会;光是骨髓就可满足他的全部需要了。文明的这种罪恶的渊薮,应当尽快加以消灭。任人支配的英雄主义、冷酷无情的暴行,以及在爱国主义名义下的一切可恶的胡闹,所有这些都使我深恶痛绝!在我看来,战争是多么卑鄙、下流!我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愿参与这种可憎的勾当。尽管如此,我对人类的评价还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是人民的健康感情没有遭到那些通过学校和报纸而起作用的商业利益和政治利益的蓄意败坏,那么战争这个妖魔早就该绝迹了。
我们所能有的最美好的经验是奥秘的经验。它是坚守在真正艺术和真正科学发源地上的基本感情。谁要体验不到它,谁要是不再有好奇心,也不再有惊讶的感觉,谁就无异于行尸走肉,他的眼睛便是模糊不清的。就是这样奥秘的经验——虽然掺杂着恐惧——产生了宗教。我们认识到有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感觉到那种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接近我们的心灵的最深奥的理性和最灿烂的美——正是这种认识和这种情感构成了真正的宗教感情;在这个意义上,而且也只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才是一个具有深挚的宗教感情的人。我无法想象存在这样一个上帝,它会对自己的创造物加以赏罚,会具有我们在自己身上所体验到的那种意志。我不能也不愿去想象一个人在肉体死亡以后还会继续活着;让那些脆弱的灵魂,由于恐惧或者由于可笑的唯我论,去拿这种思想当宝贝吧!我自己只求满足于生命永恒的奥秘,满足于觉察现存世界的神奇结构,窥见它的一鳞半爪,并且以诚挚的努力去领悟在自然界中显示出来的那个理性的一部分,倘若真能如此,即使只领悟其极小的一部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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